光明网评论员：本科毕业论文再被挤水分。据媒体报道，浙江省教育厅日前印发《浙江省本科毕业论文（设计）抽检实施细则（试行）》，明确本科毕业论文抽检每年进行一次，抽检对象为上一学年度全省所有本科专业授予学士学位的论文（设计），比例原则上不低于2%。该规定今年4月起生效。


至于抽检的结果，则将被作为本科高校分类评价、本科教育合格评估，甚至包括招生计划分配、新专业申请等的重要参考依据。具体来说，对连续两年均有“存在问题毕业论文（设计）”且比例较高或篇数较多的高校，省教育厅将予以通报，减少其相关专业招生计划等；对连续3年抽检存在问题较多的本科专业，经整改无法达到要求者，视为不能保证培养质量，省教育厅将责令其暂停招生，或建议省学位委员会撤销其学士学位授权点。


前有硕士博士毕业论文抽检，现在本科毕业论文也不能“幸免”。其实早在2021年，教育部就印发相关文件推行本科毕业论文抽检制度，之后山东、江苏等多地教育主管部门给辖内高校分发并带上“紧箍咒”。


过去，对于被爆出的本科毕业论文剽窃、抄袭、代写等学术不端新闻，在舆论压力下虽然不太会“烂尾”，但盘点不难发现，最终的处理结果也多以撤销涉事学生已取得的学位，取消其导师的相关资格为主。对一系乃至一院、一校学术生态负有重要责任的学术委员会等相关监管部门和机构，多全身而退。


这会给人一种错觉，学生抄论文、“洗”论文、为论文“注水”，似乎是个案，是个人学术品格及能力的问题，而有意无意遮蔽了其背后存在的结构性症结。当然，学生是自己论文的第一责任人，自己触及学术底线，理所应当自己承担责任、付出代价。但明显不符合学术规范且质量堪忧的论文，能通过答辩和审核，仅凭学生一己之力何以实现？往浅了说，是相关指导教师及学术监管机构失之于宽、“手下留情”；往深了说，或是人才培养过程管理欠佳、教育质量欠稳导致的必然结果。


打破“问题论文”刑不上“大夫”的“潜规则”，是这轮毕业论文抽检新规最让人值得期待之处。将“问题论文”与学校的“帽子”“（资源）袋子”进行一定程度的捆绑，或将倒逼学校重视教育质量，严把论文出口关，深化教育评价改革，革新教学方式，包括不再“唯论文”等。多少有些“黑色幽默”意味的是，高校本就要对人才培养的质量负责，撇去传授具体的知识，引导学生树立诚信的价值观也是教育的应有之义，现在却要以“自尝苦果”这样的形式，督促其重新检视人才培养初心和路径。


正如抽检制度并没有让硕博士论文中的代写、买卖等现象杜绝一样，仅靠抽检也无法彻底解决本科毕业论文中存在的乱象。有观点指出，目前2%的论文抽检比例设置偏低，这或让“出险”几率降低，更多“问题论文”得以侥幸逃脱惩处。具体比例的设定，或有操作可行性上的考虑，但2%还是3%还不是问题的关键。抽检制度更大的挑战是，如果一篇论文系“枪手”代写，但只要其文本经过“原创”这一关的考核，那么它就不会被归为问题论文之列，直到有一天东窗事发，“代写”一事败露。很显然，论文代写何以屡禁不绝，又是比识别问题论文更复杂也更严峻的问题。


本科毕业论文抽检制度的意义和价值当然值得肯定，但要从根本上铲除滋生学术不端的土壤，净化高校学术生态，还需打出一套组合拳。眼下有一种观点似有相当的市场，即认为当前就业压力居高不下，在论文问题上适当为学生们“放行”，以让他们腾出更多精力应对求职或深造，从而实现学校和学生的“双赢”。这种观点不仅短视而且有害，不可不警惕。至于原因，借用教育家叶圣陶先生的话来说，“教育是农业，不是工业”。

监管部门将加大检查处罚力度及时查处违规中介并披露典型案例


提前还房贷银行审核在提速





北京青年报记者从业内人士处获悉，针对近期反映较多的房贷提前还款难、预约时间长等问题，央行和银保监会于2月9日召开部分商业银行座谈会，要求商业银行强化以客户为中心的理念，保障客户合法权益，改进提升服务质量，按照合同约定做好客户提前还款服务工作。目前，已有多家国有大行向分支机构下发通知，要求高度重视消费者权益保护，及时响应客户还款诉求，改进提升服务质量，加快处理积压申请，按照合同约定做好提前还款服务。此外，针对部分借款人违规使用经营贷、消费贷提前还房贷的情况，央行和银保监会要求商业银行持续做好贷前贷后管理，加强风险警示；监管部门将加大检查处罚力度，及时查处违规中介并披露典型案例。


银行审核申请明显提速


北青报记者了解到，最近两天，确有一些银行加快了处理提前还贷申请的速度，审批时间明显缩短，客户再也不用蹲点抢额度了。


2月以来，杭州网友橘子每天下午2点都会准时在建行APP上蹲点抢提前还贷额度，但每天都无功而返。上周与经办支行联系后，对方告诉她可以来网点排队申请。2月14日，橘子去现场预约提前还款，被告知要到4月份或5月份才能扣款，具体时间等电话通知。工作人员还告诉她，2月份还在处理去年12月份提交的申请。第二天，橘子又试着在建行APP上刷了好几次，页面都显示没有额度。然而，当天晚上8点，橘子再一次打开建行APP，发现最早可以预约4月1日提前还款。


“建行可以提前还款啦！”喜出望外的橘子2月15日晚上开心地在社交平台上分享自己的经历，还问大家“所以我是走狗屎运了，还是额度放开了？”


“我觉得是额度放开了。”同在杭州的网友幽默这样回复橘子。元宵节左右，幽默已经去网点进行了线下预约，当时银行只让他回家等通知。为能早日还款，他也跟橘子一样每天都会登录建行APP试试手气。2月15日，幽默选择不同时间段在建行APP上试了5次，发现都能正常提交申请。谁知当日傍晚，幽默接到了银行打来的电话，告诉他3月初就能还款了。“可惜我在线上已经选了4月1日，他们说是以线上预约结果为准。”幽默很后悔自己线上预约下手太快。


北青报记者注意到，还有天津、上海等地的建行客户反映，现在可以直接在手机APP上预约提前还款日期，不用担心额度问题。


除了建行的这几位客户，也有中行的客户最近两天收到了惊喜。北京的小丽称，2月15日中午，办公室同事们都在议论提前还款。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也在中行APP上提交了申请，谁知6个小时后就收到审核通过的短信，比意料中快了很多。系统显示，小丽的还款日期是4月20日-4月26日，等候时间长达2个多月。


有客户被通知可以提前还款


除了处理预约申请的速度加快，不少银行也在尽量将客户的实际还款时间前移。


上海网友朱丽本来预约的是4月3日提前还款。前几天，她收到中行工作人员的电话，说很快就能还款了，不用等到4月。当时她还半信半疑。2月15日，朱丽果真收到可以还款的短信提示，当日就在APP上进行了操作。


还有安徽网友称，2月14日意外接到建行的电话，被告知原本排在4月中旬的提前还贷现在就能还。


不同银行还款等候时间差别较大


北青报记者发现，虽然现在申请提前还贷容易了，但真正扣款仍普遍需要等待1-3个月的时间，少数网点甚至要等到半年以上。此外，不同银行网点的还款等候时间差别很大，即便是同一家银行在不同城市的分支行，情况也可能大不相同。


四川乐山的网友周周2月15日在工行申请了提前还款，还款时间已经排到了5月份。2月14日，天津的网友丞丞去工行办理提前还款，被告知要等4-6个月才能排上。湖南株洲的网友小美春节前已去工行网点现场预约好2月份提前还款。结果2月15日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说最早也要4月才能扣款。对方还告诉她，现在预约还贷的人都排到9月份了。


深圳的网友小沈反映，自己2月1日在中行申请提前还贷，一直没有消息，2月13日终于收到审核通过的通知，扣款时间是4月10日。


苏州的网友夏天称，苏州交行结清房贷必须线下在申请表上签字，办理时间只能是每周二和周四，还需要等90天才能扣款。


有山东济宁网友在互联网平台反映自己在农行的提前还贷要等两个月，还有贵州网友称自己被农行工作人员告知，提前还贷排队至少要5个月。


都是建行客户，都是2月15日线上申请，杭州的橘子和幽默约到4月1日还款，上海的网友凝香约到了3月20日，少了10天。北京网友小谭比他们早两天预约成功，在2月13日终于抢到提前还贷的额度，约到4月13日还款，刚好间隔两个月。


而同在2月15日线下申请的广州客户艾琳却被告知要等3个月。艾琳对这个结果很不满，当即向有关部门进行了投诉，当日下午就收到了支行网点的回访电话。对方告诉她：“现在排队的人实在太多，只能排到3个月后。”


江苏的建行客户似乎更无奈。南京的小吴1月18日就去建行网点预约提前还款，工作人员让他等通知。其间小吴多次打电话询问，却迟迟没有得到一个准信儿。2月15日，银行给小吴来电，说3月底前尽量给安排上，但依然给不出准确的日期。小吴感觉自己心里还是不踏实，准备3月份再继续催问还款的确切时间。


小吴在社交媒体分享自己的经历后，引来好几位“同病相怜”的南京建行客户，其中一位说自己12月份就预约了，当时工作人员就说3月还款，但直到现在也没有准确日期。还有两位最近去经办网点预约提前还贷的江苏建行客户被告知要等五六个月。（记者程婕）

武汉一小区过年期间多辆车被恶意划花，经警方不懈努力抓获嫌疑人，划车原因竟然让大跌眼镜。


近日，武汉洪山警方通过近半个月的不懈努力，逐帧查找模糊影像获取关键线索，将嫌疑人陈某抓获。让人大跌眼镜的是，40岁的陈某的作案动机，竟是为了报复一名10岁小孩。近一年前，他跟这名小孩发生口角，于是在不知道哪一辆车是男孩家车的情况下，将男孩家楼下的车挨个划了一遍。陈某说：总有一辆是他家的。


1月26日，大年初五，武汉市洪山区北港派出所陆续接到辖区某小区群众报警，称停放在楼下的私家车被人用利器恶意划伤。调取案发地监控，民警万果发现划车者是一名穿着拖鞋的男子，“这么冷的天穿拖鞋出来，说明他一定是小区居民。”办案民警万果分析，嫌疑人在经过摄像头时，总会将帽子戴好躲避侦查，说明他对小区很熟悉，知道哪些地方有摄像头。








监控视频截图


根据这一推断，民警通过模糊的影像顺线追踪男子行踪，发现其于作案10分钟前从某栋某单元出发，在小区里绕行一大圈之后抵达现场。然而，该单元共20户人家，究竟是谁作案仍需进一步调查。


“作案者衣服扣子有点多。”民警万果和同事们分析道，虽然影像模糊，但是逐帧观察视频就能发现，嫌疑人衣服上几个装饰性的扣子过于显眼，说不定可以帮助警方锁定嫌疑人。


2月9日，案件取得突破性进展。民警在小区周边的监控里发现了穿着这件“扣子过于显眼”衣服的男子，通过调查走访，确认其居住地就在此前推测的单元内。








监控视频截图


2月11日，民警将嫌疑男子陈某传唤至北港派出所接受调查。经调查，陈某今年40岁，武汉本地人，系该小区居民。陈某虽然承认车是自己划的，但拒不交代作案动机，坚持称自己是酒后不清醒才划车的。


陈某含糊其辞的回答，哪能躲过民警敏锐的双眼？监控视频中，陈某作案时神志清醒、步态正常，且有一定的反侦查意识，其回答的作案动机，显然有所隐瞒。虽然这并不影响对陈某犯罪行为的判定，但办案民警坚持还原事实真相，给受害人一个负责任的交代。





抓获嫌疑人


最终，陈某发现自己在民警面前无法隐瞒，终于说出实情。原来，2022年4月，陈某在小区篮球场打球时，因琐事与一名10岁左右的小男孩发生口角。后来，小男孩找来母亲与陈某理论。一直以来，陈某觉得此事让自己很没面子，耿耿于怀，总想着伺机报复，却不知道小男孩家具体住在哪一户。大年初四晚，陈某来到小男孩所居住的单元楼下，将楼下停放的7辆私家车全部划伤，他认为总有一辆车是小男孩家的。





被划车辆





被划车辆


据民警调查，被划伤的7辆私家车当中，有一辆是小男孩家的。


目前，陈某因涉嫌寻衅滋事，已被武汉洪山警方依法刑事拘留，案件正在进一步办理中。

“连续几天没有出租车，零下十几度，每天只能骑自行车送孩子上下学，快受不了了。”2月15日，吉林省吉林市桦甸市市民张先生向天目新闻记者报料，桦甸市全市出租车停运，给全市居民生活造成了极大不便。


15日下午，市民孙先生在接受天目新闻记者采访时表示，桦甸市一直以来没有网约车运营，随着全市出租车的停运，现在路面上一辆出租车都没有，“今天已经是停运的第6天了，这次停运应该是和出租车的营运证有关系，2020年也曾经有过停运。”


随后，天目新闻记者联系上桦甸市一名出租车司机张乐（化名），其证实现在全市500多辆出租车的确处于停运状态，原因是出租车的营运证件《道路运输证》到期后一直无法更新。


张乐称，依据相关政策，出租车道路运输证应该3年一换，但自2020年起，部分司机就一直无法更新道路运输证，现在全市三分之一的出租车道路运输证都属于过期状态。“2021年前后，随着桦甸市汽运出租公司董事长的变更，在合同期限未到的情况下，公司要求和出租车司机重新签订合同，新合同中有多项条款令人无法接受，其中包括挂靠费从每月80元涨到500元。”张乐解释，当地个体出租汽车经营者须挂靠在汽运出租公司名下，以单位的名义进行运营，每月给公司挂靠费。


记者了解到，车辆营运证是从事道路运输经营活动的车辆的合法凭证。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运输条例》规定，道路运输车辆应当随车携带车辆营运证，不得转让、出租。道路运输管理机构的工作人员在开展道路运输监督检查途中，发现没有车辆营运证又没办法当场提供其他有效证明的车辆，应依据条例，对该车辆予以暂扣；对未取得道路运输经营许可，擅自从事道路运输经营的，由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交通运输主管部门责令停止经营。张乐认为，正是因为部分出租车司机没有签订新合同，所以公司也不给他们出具盖章证明材料以更新道路运输证，由此导致其营运证件过期。





出租车的营运证件《道路运输证》。图源：受访者供图出租车的营运证件《道路运输证》。图源：受访者供图


另一出租车司机陆鸣（化名）向记者表示，此次停运的导火索是今年2月有几名出租车司机载客去其他区县时，被当地交警部门查到道路运输证过期，并对司机进行了相关处罚，“因此才有这次出租车集体停运一事”。


除此之外，陆鸣透露，桦甸市交通运输局于2022年12月将全市513辆出租车的服务监督卡集体收走，理由是统一更新，一周后发放，“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下发，没有服务监督卡其实也算违规。”


据悉，2月11日，桦甸市交通运输局发布了《桦甸关于立即恢复巡游出租车运营的通知》，要求自2月11日18时起，域内所有停运的巡游出租汽车立即恢复运营。其中，《道路运输证》在有效期内的域内巡游出租汽车立即恢复运营。《道路运输证》过期及更新的巡游出租汽车限于2023年2月11日14时至2023年2月13日16时，携带相关手续到交通运输局办理《临时指令性运输车辆运输证》，办结后立即恢复运营。





《桦甸关于立即恢复巡游出租车运营的通知》。图源：受访者供图《桦甸关于立即恢复巡游出租车运营的通知》。图源：受访者供图


但对该则通知，多名出租车司机均表示不认可，因为《临时指令性运输车辆运输证》不被其他区县市承认，还是存在不稳定性。





2021年曾下发类似《临时指令性运输车辆》运输证。图源：受访者供图2021年曾下发类似《临时指令性运输车辆》运输证。图源：受访者供图


对此，天目新闻记者拨打了桦甸市交通运输局电话，工作人员称目前正在积极协调处理全市出租车停运一事，“对相关情况已经进行了收集整理，并向上级部门做了汇报，其他具体细节暂不方便对外透露。”


天目新闻记者多次拨打桦甸市汽运出租公司电话，均无人接听。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相信这是所有父母的心愿，可现实往往很残酷，长大后能够成为人中龙凤的孩子少之又少，甚至有些父母连见到孩子长大的机会都没有。2023年2月15日，一则“宁夏一高中生疑因厌学跳黄河失踪”的话题登上了热搜，引发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据媒体爆料称：2023年2月12日，宁夏银川月牙湖滨河家园发生令人痛心的一幕，一名高中男生因为厌学跳入黄河失踪，而当时孩子的母亲就追在孩子后面，眼睁睁看着悲剧的发生，并立即报了警，虽然救援人员很快赶到了现场，但还是没能找到落水的孩子。


据知情人表示：这个孩子今年十七八岁，上高二，刚上学没几天，他不想上学，但家长不同意，于是就发生了争执，当时他在前面跑，母亲在后面追，之后便跳河了。而他在跳河前，还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遗言”：这是我一直想干的。


客观上来讲，现在的孩子生活条件虽然好了，但不得不承认，他们所面临的压力比我们当年要大得多，在这里也提醒广大家长，不要只关注孩子成绩，更应该多注意一下孩子心理变化，因为只有身心健康，才可能会有更好的未来。最后，不知大家对此作何感想？

网友在河南信阳逛菜市场时，发现卖豆芽的摊贩竟然从公厕小便池里面接水，用来泡豆芽。2月15日，极目新闻记者从当地街道办获悉，有关部门已对摊贩处以停业整顿一周的处理。


这位网友在自己拍摄的视频中表示，2月13日，他在河南信阳一处菜市场上公厕时，无意间发现有人接小便池的水。他当时非常疑惑，不知道接个水干什么，之后他发现接水的人竟然拿它去泡豆芽。








摊贩用小便池接的水泡豆芽（视频截图）


这位网友拍摄的视频显示，接水的人是摆摊卖豆芽的摊贩。他并不是从诸如洗手池水龙头等处接水，而是将水桶放到男士立式小便池内，从小便池的喷淋口接水。随后，他将水桶拎到摊位上，将水倒入装满豆芽的大盆，豆芽卖2.5元一斤。


2月15日，该网友更新视频称，有关部门看到视频以后，对该摊贩进行了处罚。信阳市平桥区羊山街道办事处市场管理办对该摊贩进行了批评教育，没收了全部豆芽，让其停业整顿一周，还让他写了检讨。













该摊贩在检讨中表示，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给全市人民群众道歉。





没收全部豆芽（视频截图）


2月15日，羊山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向极目新闻记者证实，已对该名网友反映的事情进行了处理，让卖豆芽的摊贩停业整顿一周。

员工发现老板偷看聊天记录火速离职视频登上热搜，引起网友关注。








图源网络


据媒体报道，近日，湖南长沙李先生工作时意外发现老板娘偷看同事的微信，在告知同事后，小李觉得老板娘没素质最终选择离职。同事则表示自己回来之后发现微信发的图片在电脑上有被打开的痕迹，就知道有人看过自己电脑上的聊天记录了。








图源网络


律师建议，企业在行使管理权时，应当具有合法性、必要性、正当性，并要提前告知员工，并严格保护员工隐私。同时，在规章制度中应当尽可能列出可能涉及侵犯员工隐私权的行为，并明确个人信息及隐私信息授权使用的目的、方式和范围，以及最大程度地保护劳动者的隐私权。


网友纷纷评论称“有这样素质的老板，工作肯定不会开心的，辞职就对了。”

近日，网传上海一女子试驾蔚来汽车时突然加速冲向人行道，致一死一伤。





2月15日，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记者从权威人士处了解到，确有此事发生。事发在2月3日晚间，地点位于虹桥路与恭城路交叉口附近，蔚来空间港汇恒隆广场店的一辆试驾车在路上行驶期间突然加速冲向人行道，撞上一对母子，导致母亲不幸身亡，儿子轻微伤。当日，肇事司机被警方刑事拘留，事故原因尚在调查中。


另据极目新闻报道，蔚来汽车一工作人员称，肇事女子试驾前签了试驾协议，女顾客的驾照也已满一年，“但可能驾驶经验不足。”涉事汽车本身没有问题。澎湃新闻记者向相关部门及蔚来求证该说法，未得到证实。


此外，因事故发生地位于人流密集的徐家汇商圈，故“该路段是否适合试驾线路”也引发相关讨论。


同日，记者致电蔚来，对方表示：该事件需等警方调查，蔚来暂不对此事作出回应。

来自网络上的恶意能有多大，又一名网红不堪网络暴力，喝农药自杀了。


2月14日，网传曾开着拖拉机到西藏自驾的山东网红“管管”去世，年仅38岁。2月15日，其妻子发布视频称，“管管”因为不堪黑粉网暴才轻生。极目新闻记者从当地派出所了解到，警方已经接到了相关警情。




视频截图







“管管”本名孙凡宝，是山东临沂市平邑县人。据了解，他从2021年开始，独自开着拖拉机到西藏，并因此走红网络。


2月15日，有网友发文称，“管管”在14日夜里去世。记者注意到，近期“管管”曾多次发视频表示，有人恶意造谣诽谤诋毁他，他不得已“选择一条不归路”。


2月15日晚，“管管”老家的派出所民警表示，接到了关于“管管”自杀的警情，事情相关的材料，派出所也已交给县公安局。


网友对此评价


网友：真不知道人家驾拖拉机去西藏挨你们什么事了，网红又不是他给自己封的，网爆太厉害了。


网友：网络空间，各色人等，强大内心，坦然面对。愿逝者安息。


近期“管管”曾多次发视频表示，有人恶意造谣诽谤诋毁他，他不得已“选择一条不归路”。


“管管”的妻子发视频表示，在半年多的时间里，丈夫遭遇黑粉的网暴、辱骂，最终受不了喝农药自尽，经抢救无效身亡。她家里还有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还有一个三个月的孩子。

近日，网红博主“苏乞儿”在高速路口摔车的视频引发网友热议。视频中显示，“苏乞儿”驾驶的摩托车正通过东莞石大路收费站时，收费站工作人员丢出交通锥别倒，结果摩托车侧滑倒下。





苏乞儿称，此次摔车造成的损失费用应该在几万元以上。对此，东莞交通投资集团回应称，摩托车不允许进入高速路，当地警方也已介入调查此事。

“29.9元充值100元话费，49.9元充值200元话费”——据2月13日《中国消费者报》报道，不少人在使用视频APP、游戏小程序时，都看到过类似的话费充值弹窗广告。如此诱人的广告其实藏着不少猫腻，比如诱导用户下载其他APP，而充值实为购买充值满减券。如支付49.9元充200元话费，实际上是购买了40张5元话费优惠券，充值满100元才能减5元，充值4000元话费才能享受这200元优惠。因涉及金额大多不超过百元，且很难联系到商家，不少人只能自认倒霉。


根据我国广告法的规定，广告以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内容欺骗、误导消费者的，构成虚假广告。商品的性能、功能、用途、规格、成分、价格等信息，以及与商品有关的允诺等信息与实际情况不符，对购买行为有实质性影响的，属于虚假广告。


上述广告以低价充值噱头来引流，人们看到的是100元话费，实际上是100元话费优惠券，并且这100元优惠券要分几十次使用，全部使用完要再充值数千元——不得不说，商家此举既给消费者“挖了坑”又让消费者有苦说不出，毕竟优惠券加起来确实有100元。让人担忧的是，这种广告如今依然堂而皇之地、频繁地出现在一些APP或小程序里。


我国广告法明确规定，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明知或者应知广告虚假仍设计、制作、代理、发布的，没收广告费用，视情节处广告费用多倍罚款，并可以暂停广告发布业务、吊销营业执照、吊销广告发布登记证件。问题的关键在于，在类似广告中，商家的表述更多的是打了擦边球，并不完全符合虚假广告的条件和标准。


对年轻人来说，这种广告即便是点开了，在了解详情、知道商家的套路之后，大概率也不会去消费或者下载新的APP，但对老年人来说，这种广告的诱惑性和“杀伤力”可能不小，也容易引发一些误操作，进而被扣除一些费用。


值得商榷的是，商家是否一定要用这种类似给消费者“挖坑设套”的方式去营销和引流？有关平台是否要充当这种行为的助推者？对这种广告，有关方面应该尽快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

“警察把他抓起来了没有？”12岁的小丁在接受警察调查后问姐姐，多次性侵她的人——表姐的儿子小吴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丁姐当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施暴者也是一名未满14周岁的未成年人，警方最终未予立案。小丁因此留下了心理创伤。丁姐下定决心，即使顶着亲人不理解甚至劝阻的压力，也要用法律保护妹妹，让施暴者承担其所作所为的后果。


丁姐和弟弟协商，以侵权责任纠纷为由，将小吴及其监护人诉至重庆当地法院。一审判令被告道歉，并赔偿小丁医疗费、心理创伤康复治疗费、精神损害抚慰金等共计14.6万余元。2022年年底，二审法院维持原判，但被告未执行。近日，小丁的代理律师已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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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瘫女孩遭亲戚性侵留下心理创伤


丁姐、弟弟丁某、妹妹小丁，均出生在重庆市某区的农村家庭。丁姐、弟弟丁某都是90后，妹妹小丁2008年出生时就患有轻微的脑瘫，属于肢体三级残疾，需要有人照顾她做训练。小丁年幼时母亲去世，父亲年老身体不好，平日里哥哥姐姐关心小丁的成长较多。


哥哥姐姐在重庆市市区工作，小丁到了上学的年纪，需要回到户籍所在地上学，就被寄养在一个姑妈家。通过商议，丁姐和丁某每月支付2000元生活费，将小丁托付给姑妈的女儿张表姐照顾。张表姐的儿子小吴年龄和小丁同岁。


2021年春，丁某突然接到了小丁用同学手机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小丁说她的脸被小吴打肿了，还被小吴摸过身体。几分钟后，同在学校的小吴拿走手机，并在电话里承认自己打了人但否认猥亵。丁姐和丁某当日就乘车回家，当晚小吴就打人的事下跪认错，大家没有报警。


随后，丁某将小丁接到了市区。当哥哥姐姐再次向小丁确认受到伤害情况，小丁才说出她被小吴多次性侵的情况。


施暴方一直没有就性侵的情节进行道歉，2021年5月28日，丁家姐弟选择了替妹妹报警。


小丁及其法定代理人在民事诉讼案的起诉书中提到，张表姐早就发现小吴有猥亵小丁的行为，但未对小吴加以管教约束，导致小吴持续对小丁进行性侵犯。从2020年至2021年5月28日，在小丁寄养在张表姐家中时，小吴长期持续性地以打骂威胁等强制手段，对小丁实施了8次性侵犯。这对小丁生理和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创伤，案发后，小丁被送往医院治疗，花费医疗费8千余元。


2022年6月2日，重庆市精神卫生中心对小丁的鉴定意见为，小丁患有创伤性应激障碍和轻度精神发育迟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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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姐姐顶着亲情压力起诉施暴者


“警察调查结束后，我妹妹问了一句话让我印象特别深刻，她当时问我，警察把他（小吴）抓起来了没有？”这让丁姐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对妹妹来说是一件特别残忍的事情，但我又不能撒谎说没有抓他。”丁姐选择了沉默，她也知道妹妹已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方调查后，因小吴未满14周岁，区公安局向丁某出具了《不予立案通知书》。警察告诉家属，警方已经在法律规定范围内，做了最大的努力。


后来，丁姐在为妹妹做安全教育时，告诉妹妹遇到紧急情况，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的生命，然后就是报警。小丁当时回了姐姐一句，“报警有什么用？”就是因为妹妹的这句话，丁姐觉得自己必须通过法律手段维权。“我们选择打官司，第一是觉得我们没有资格替她去选择和解或者谅解；第二，我想告诉妹妹，即使按照施暴者的年龄不会被刑法处罚，但他也应该接受对应年龄段的处罚。”


丁姐曾在网上检索未满14周岁孩子性侵他人的案例。她发现，很多此类案件，有的家长顾及到对孩子未来的影响，在公检法介入前就已经调解了，也有部分家长选择了起诉。


丁家姐弟也面临着亲情的矛盾。在报警调解的过程中，有长辈出面劝阻，希望他们念及血脉亲情，不要走到法院的那一步。一开始，丁家姐弟也有所动摇，但他们怎么都无法接受，小吴第一次威胁小丁时，张表姐发现后没有及时制止、教育。事发后，张表姐和小吴的态度让丁家姐弟觉得，对方母子俩都没有真正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此后，丁某作为小丁的法定代理人，他们一同将小吴及其父母诉至法院，请求法院判令被告赔礼道歉，作出真诚的悔罪道歉的书面函；赔偿心理康复治疗费30万元、精神损害抚慰金100万元、医疗费等共计132余万元；判令对小吴进行矫治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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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判施暴者赔偿精神损害抚慰金10万元等


重庆市某区人民法院一审审理认为，小丁寄宿在张表姐家期间，多次被小吴性侵害。虽小吴未达到刑事责任年龄不承担刑事责任，但仍应承担民事赔偿责任。小吴的父母教育和监管不力，应承担赔偿责任。


根据鉴定机构出具的司法鉴定意见，法院酌定，被鉴定人小丁心理创伤康复治疗费暂定一年半，约2万元，之后的康复治疗费用，待原告实际产生后再次向被告要求赔偿；小丁患有创伤性应激障碍，法院酌情主张原告精神损害抚慰金10万元。


对于原告要求相关部门对小吴进行矫治教育的诉讼请求，因该项请求不属于民事诉讼处理范畴，法院建议相关部门进行处理。


2022年6月30日，一审法院作出判决：被告应向小丁赔礼道歉，并作出悔罪道歉的书面函；赔偿医疗费、营养费等共计24677.08元；赔偿小丁心理创伤康复治疗费2万元、精神损害抚慰金10万元；驳回小丁的其他诉讼请求。


一审宣判后，双方均提出了上诉。


二审法院审理认为，一审判决未支持后续心理创伤康复治疗费，并不影响小丁后续权利的救济。小丁身患残疾，相对小吴而言，她处于弱势，而且二人之间还具有亲属关系，小吴对小丁实施性侵行为，违法失德。


虽然小吴因未满14周岁而未被刑事立案处理，但法律对其违法行为坚决予以贬斥。小吴的监护人应当积极配合相关部门对小吴进行矫治教育，切实履行监护职责，引导其走向正确的人生道路。


法院也提到，小吴系未成年人，如何实施矫治教育的问题，因不属于此案的审理范围，不能作出处理。但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公安机关、人民检察院、人民法院和司法行政部门发现有关单位未尽到未成年人教育、管理、救助、看护等保护职责的，应当向该单位提出建议。经查，有关部门针对小吴已经启动了临界预防机制。


2022年12月9日，重庆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二审判决书（部分）截图


丁姐告诉红星新闻，她不确定“临界预防机制”具体是如何实施的，但她认为小吴的行为十分恶劣，不应该像现在一样在普通学校接受教育，以防伤害其他孩子。


丁姐透露，案发后，公安和检察机关对小丁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帮扶，进行了司法救助。相关部门已帮助小丁转学，小丁可以在重庆市市区生活并学习。


二审宣判后，被告未按照判决规定的时间内支付赔偿款。近日，小丁的代理律师已向法院申请了强制执行。


此次丁家姐弟在征得小丁同意后，希望通过媒体报道此事，呼吁大家关注未满刑事年龄者性侵其他未成年人的案件，希望相关部门尽到保护好未成年人的职责，同时也希望家长若遇到类似情况，要用法律来保护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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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律师：望细化矫治教育程序、民事救济边界


按照《刑法修正案十一》规定，已满十二周岁不满十四周岁的人，犯故意杀人、故意伤害罪，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情节恶劣，经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追诉的，应当负刑事责任。


红星新闻记者注意到，此案代理律师四川一上律师事务所范啸虎、重庆创冠律师事务所任建宇在上诉书提到，由于本案属于刑法规定的未达刑事责任年龄的未成年人性侵犯罪，被告未承担刑事责任，但对原告造成了难以估量的创伤损害，未来伴随其一身的心理上精神上的噩梦。


两位律师指出，本案被告属于未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实施强奸犯罪之人，也不属于《刑法修正案十一》限定担责的情形。两位律师提出，如果以后不将十四周岁以下未成年人，实施强奸犯罪的矫治教育程序和民事救济边界加以细化并完善落实的话，类似于本案的其他未成年幼女受害者的各项合法权益保护，将无据可依也无从谈起。


北京师范大学少年司法与法治教育研究中心主任宋英辉表示，这起未成年性侵未成年案件，若在犯有强奸罪的同时有故意伤害等行为，可以报给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


宋英辉告诉红星新闻记者，未成年人的严重不良行为分两种，其中一种是其触犯刑法，但因未满刑事责任年龄，所以不追究刑事责任。这种情况适用《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法律规定的三种干预和矫治措施，一是矫治教育，二是专门教育，还有一个是专门矫治教育。


宋英辉表示，对于触犯刑法且情节比较严重的未成年人，可能需要专门教育，甚至通过专门矫治教育来干预。其中，专门矫治教育是由教育行政和公安机关来决定的，教育行政部门会同公安机关，具体适用何种矫治措施，需要经过专门教育指导委员会评估。专门教育和专门矫治教育机构基本都采用军事化或半军事化管理，其中，专门矫治教育适用于情节更严重的触法少年，其主管机关是公安司法行政和教育行政部门。


（因涉及未成年人，文中姓名除范啸虎、任建宇、宋英辉外，均为化名）